趁着李锋去审问白无瑕的功夫,东方正明对怀中这位“侠女”进行了一点简单的开发。

    这一开发,东方正明心里禁不住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真没想到,风流场里的侠女,居然还真是个女侠,她的身上是有功夫在的,丹田之中,有一股微弱的吸引力在流转,推测大概是个三流高手。

    像这样一位武功已经称得上是高强的美人,居然自甘来到秦淮河上,当一名觥筹应付的花魁,其背后的势力必然不一般。

    日后要调查一下,当然,日后再说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李锋拎着战战兢兢的白无瑕回到了雅间之中,递给东方正明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东方正明喝完了马湘兰度来的酒,不耐烦地说道:“李锋,赶两个月路把脑子赶丢了?我公干的时候要干多久你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李锋讪讪道:“头儿,这小子没什么骨头,我才打了他两拳,就把他小时候尿床的事儿都交代出来了,事关重要人犯,我就把头儿的英姿给忘了,请责罚我吧!”

    东方正明摆摆手,说道:“责罚你干什么,今天是来玩儿的,情报就发函给东厂曹公公,这是庙堂的事儿,让北镇抚司去干,咱们别管。”

    李锋道了声是,便带着知趣地将白无瑕给丢了出去,带着人一起喝酒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,众人都喝得差不多了,各自寻找着相好之人去开启正题。

    东方正明便搂着马湘兰问道:“要不要探讨一下人生?”

    由于一直充当酒杯的作用,马湘兰此刻也被嘬得意乱情迷,低声挤出一声充满鼻音的娇媚哼唧声,

    “嗯~抱我去房间吧,侍女会给你领路的。”

    在酒席上漫长的前戏过后,二人很是自然地直入主题。

    东方正明勇往直前,只听“噗叽”一声轻响,马湘兰秀眉拧在一起,淡淡哀求道:“轻点,我还没...内什么过呢。”

    “哈?”

    东方正明一脑袋“?”。

    在秦淮河上都当上船主了,居然还是个处子,这说出去不是天大的笑话?

    马湘兰似乎也有些感到羞愧,对东方正明说道:“我...我就是因为不愿意做这种事,才被师门赶出来当花魁的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就想端着架子历练历练,谁知道越做越大呢...”

    东方正明扶额道:“可能这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吧...”

    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

    东方正明一边插柳,一边说道:“秦淮河上风流雅士如此之多,难道你就没心动过?”

    说话间,马湘兰丹田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力,让他略感惊愕。

    马湘兰尴尬地笑了笑,说道:“你这不也感受到了吗,就那帮读书人孱弱的身子,这么来个三五次大概就要死了...”

    “色字头上刮骨刀,我这把刀还要比常人再快一些,这是我们宗门独特的功法...”

    “嘶...”东方正明倒吸一口凉气,“此间乐,不思蜀也。”

    感觉过于奇妙,实在难以形容,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门派的,怎么有门派功法专用来伺候男人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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