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:新婚之夜
谢婉眠孟鹤卿
诱清冷权臣为裙下之臣
谢婉眠低声说了句‘无事’,她自己实在是懒得动了,忙活了一天现在连抬手她都嫌累更何况等会儿还有的她累的,扯到发丝已经算是毛毛雨了。
直至凤冠被取下来的那一刹那,她这才觉着全身都舒服了不少,抬手揉了揉脖子后,抬眸却看到孟鹤卿在痴痴地盯着她看,被她发现后,又装作无事发生迅速移开视线。
她怎么觉得这辈子的孟鹤卿容易害羞呢?
她凑近了些,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香味,想起白日里拦门时听织拾说他喝了十几杯酒,除了脸红,倒是没醉,至于后来有没有被客人拉着喝酒,她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你刚刚又喝酒了?”
“没喝多少。”孟鹤卿认真地回道。
谢婉眠看了眼他,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臂上,“你那日受的伤现在可有好些了?”
“好多了,夫人不必担忧。”孟鹤卿公事公办地说。
两人又陷入了沉默,随即谢婉眠收回视线,也很是认真地问:“接下来该做什么,二爷是不知道了?”
孟鹤卿耳根又泛起了红晕,搭在双膝上的手都不自觉地握紧了些,他微微侧过身,伸手牵住了谢婉眠。
犹如暖玉又似云端,柔软到有些不可思议,每次牵手他都有这样的错觉。
他离近了些,捧着谢婉眠的白皙面颊垂眸哑声道了句‘失礼了’,随后微侧着头将吻覆在花瓣般温软的红唇上。
两人上辈子也很少这样做,大多都是为了子嗣才亲密,亲吻是少之又少的。
谢婉眠看着红烛被吹灭,看着纱帐落下,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也逐渐握得更紧了些,风透不进来了,吻网住了她,像是绵密的江南烟雨,润物细无声。
可等到关键时刻,孟鹤卿却在谢婉眠的嫁衣上犯了难,新娘的服饰和新郎官的不一样,看着精美华贵实际上要去除时,复杂的很。
谢婉眠看着面前的男人,明明是舞勺之年就得状元的才子、是大魏判过不少案子手段利落的通政司参议,也是宣平候最得意的儿子,此刻竟然在解不开婚服衣襟的事情上手足无措了起来。
上一世她是自己解的,这一世她偏要刁难孟鹤卿。
她直接握住孟鹤卿的手,叹了口气道:“我教二爷吧。”
“好,有劳夫人。”孟鹤卿颔首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“看好了,这个是霞帔曲指可解,这个叫做琵琶襟需要看准扣子,往下一压……”
孟鹤卿跟着谢婉眠解到了最后。
“好了,现在二爷可会了?”谢婉眠勾唇笑着,看着孟鹤卿越发红的眼尾和那幽深眼眸,不禁伸手用指腹上前摩挲着。
两人因为离得近,呼吸自然也可听得清楚,谢婉眠刚刚是听着孟鹤卿的呼吸声越发的急促和沉重,她却还在慢条斯理地讲解着女子婚服构造。
谁曾想还未等她说下一句话,她的手腕便被扣住,吻覆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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