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:惹玉郎
谢婉眠孟鹤卿
诱清冷权臣为裙下之臣
夫人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花果香,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刚才那截玉白似的脖颈,纤细瓷白,仿佛易折的桔梗花,抬眼瞧他时那略带湿润的眼睫有些嗔怪地望着他。
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袍,心里默念着《清静经》以此来驱散那股莫名窜上来的邪火。
午后的阳光慢慢挪动着撒在了床沿,热气蒸腾上来,酒意也是如此。
谢婉眠小酌了一杯,头不晕只是难受,她自从刚才就没有睡着,她听着孟鹤卿紊乱的呼吸声在耳畔断断续续的,像是雨夜被风吹乱的宣纸沙沙作响,生怕下一刻就要吹落在了地上。
她受不住了,直接起身去查看。
只见孟鹤卿冷峻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,眼尾泛着淡淡潮红,因为难受的紧眉头也拧在了一块儿,指尖更是抓着床沿好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些什么。
谢婉眠拿出绢帕给他擦汗,只是她的指尖才触碰到孟鹤卿的脸颊,原本在极力克制的孟鹤卿却好似惊弓之鸟般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顷刻间,视线错乱颠倒,谢婉眠被孟鹤卿死死压回到了床上。
她今日本就着装轻便,头上首饰刚才也取下了不少,只余一根青玉簪,此时簪子脱落,三千青丝如瀑洒满了整个床。
青年双目猩红地盯着她,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情/欲,平日里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此时染上红尘竟有种噬魂夺魄的美,滚烫而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锁骨上,新婚之夜的画面立刻显现在了她的脑海里!
谢婉眠那双轻颤的琥珀色眼瞳里映着那张俊雅的脸,看着孟鹤卿有些空洞的眼神,就知道他这是完全的*火焚身了。
窗外不知何时开始变了天,阳光眨眼间就消弭了踪迹,只余下暗沉的天色和孟鹤卿那双黑曜石般发亮的眼眸。
‘啪嗒’一声,有滚烫的汗水滴落在谢婉眠的颈侧,她讷讷喊了一声,“孟鹤卿?”
凉风透了进来,孟鹤卿心悸得厉害,他缓缓松开了谢婉眠的手,随后侧过身端正地坐直在床沿,除却他微微滚动的喉结外似乎再也看不到刚才那副失控模样,他掸了掸衣袖,又恢复了雅正清疏的君子模样。
明明二人早已成婚,可谢婉眠却隐隐有种刚才在偷*/清的错觉。
她抬手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腕,刚刚被孟鹤卿碰过的地方像是被温淡的火炙烤般,烫的全身有些酥麻。
“二爷,可还难受?”谢婉眠微微侧着脸小声问道。
孟鹤卿轻阖着眼眸,神情也恢复了往日的克己复礼,“好多了,夫人若是还困乏可以再睡会儿,等过了申时,我们一同回家。”
谢婉眠是众人眼里的大家闺秀不错,可她儿时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在庄子上养过半年,那半年来她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天性,逗猫爬树,赤脚踩在草坪上和织拾一起躲猫猫,那是她最快活的日子。
可后来她病好的差不多加上祖母惦念,自然离开了庄子。
因此她并不完全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,上辈子她喜欢孟鹤卿也是发现他只是看着古板,但在为官方面和做人方面都有着自己的守则,这也是她会喜欢孟鹤卿的原因。
要说她一直受不了的便是孟鹤卿在某些方面过于知礼了。
就比如现在,明明可以让她去备醒酒汤,偏偏要硬撑。况且这东西若不能及时纾/解,怕是日后那方面是要不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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