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他都只会给姜沅沅
姜施施元庭芳
掌中嫡女锦绣心
“宴之哥哥,香囊是我亲手绣的,足足花了我一个多月,手指上都扎了几针,你一定要好好佩戴,莫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。”
姜沅沅跟随在谢宴之身边,兴致勃勃地与他搭话,但谢宴之寡言如常,十句中最多答一两句。
原本她暗暗气闷,若是谢宴之一路上都是如此冷漠,那这重阳过得还有什么意思?
但她一提起自己脚疼,谢宴之低头望向她的脚踝。随后蹲下身来,伸出手轻轻按压。
“哪儿疼?”
语气不似方才的漠然,带着一丝少见的关怀暖意。
姜沅沅瞥见姜施施已经离开窗口,略觉得可惜没让她看见这一幕。
但又感受到四周行人投过来的眸光,有点羞涩,有点甜丝丝,娇嗔道:“也并不是很疼,只是路走多了,你若是能背我就不疼了。”
姜沅沅显然只是借着脚疼撒娇,但谢宴之没有拒绝,蹲下让姜沅沅趴在自己后背,背起她往前走。
姜沅沅的脚是为他受的伤。
那是七年前,他被继母设计迷路摔进悬崖,那悬崖并不算高,但他落崖受了重伤,动弹不了,就要被饿死在那儿。
姜沅沅私自跑出来四处找他,最后到崖底找到他,搭建了一个简陋至极木架子,将他拖出崖底,脚也因此落了伤。
“宴之哥哥,你的左手阴雨天还是会钻心的疼吗?”
姜沅沅一边心中暗骂那个该下地狱的可恨继母,一边关心谢宴之,他手臂和后背现在都是继母凌虐出来的斑斑伤痕。
其他的都结成丑陋的瘢痕,无大碍了,只有左手最严重,阴雨天发作起来,极为要命。
“还是那样,治不好了。”
姜沅沅刚想反驳,却想起来谢宴之已经看遍了名医,甚至连那些冷僻的苗医藏医都看过,这么多年却毫无疗效。
“……宴之哥哥,我会为你想办法的。”
她闷闷沉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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