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 撬开了嘴
赵盏池素素
回到南宋做皇帝
赵盏问他：“想说了吗？”那人头脑清醒些，略有犹豫。赵盏道：“我只问一次。说不说？”郑珍见这刺客受不住酷刑要开口，也急了。插言道：“说不说都是死，你自己选择。”刺客一听，没张开嘴。赵盏道：“死要分好死和坏死。给你个痛快，让你免于受罪，就是好死。这样一刀刀活剐了你，让你尝尽世间痛苦，就是坏死。你想要好死还是坏死？”刺客实在受不住凌迟酷刑，剧痛之下，忠诚逐渐淡薄。这些年洗脑灌输，为主而死，却没想过要这样惨酷的死。天底下最痛苦的刑罚，谁能忍住？赵盏道：“你说了，就不再让你受苦。不说，我也不问了。三千六百刀，剐上三天。”刺客眼中惊恐。莫说三天，一时半刻都不成了。郑珍道：“官家有旨意，三日后将案犯交给刑部。小王爷怎能要了他的命？”赵盏道：“对，这我记着呢。那就剐两日，剐两千四百刀。给留一口气。”
郑珍语塞，背身咳嗽了几声。他本意是要让刺客闭紧了嘴，不能胡言乱语。谁知道赵盏有法子应对，就是要逼迫刺客开口。他定了定神。“小王爷，剩下一口气，活不过三两日。刑部要审讯，这样如何审讯？”赵盏道：“旨意说移交案件案犯。没说要死人，还是要活人。将活人交给刑部，刑部一样要灭口。审讯什么？”郑珍道：“小王爷误会了。官家叮嘱过，刑部需严审，查出真相。”赵盏道：“假如不管真假，想要一个所谓的真相就太容易了。”他接着道：“今天让尚书大人随同审讯，就是要一个真相。景王府查出真相，免得刑部劳神。”
郑珍无奈。说是追查真相，官家不想要真相。景王府要查真相，虽然可以理解，却不识时务了。景王再有权势，能与朝廷对抗吗？之前不让自己参与，现在忽然令陪同审理。就是要让自己听到真相。那真相牵扯太大，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。景王与官家是亲兄弟，他们的家事，这外人听到，绝不是好事。景王手握重兵，朝廷不敢动景王，想要对付尚书，却不难。转念一想，就算自己没听到真相，被景王府查出来了，仍是有负官家嘱托，要受罪责。官家不追究，将来太子也要追究。这样的差事，进退两难。
没法子，郑珍走不得，又不能堵住了耳朵。哪怕堵住了耳朵，谁能信他没听到？景王道：“废什么话？先割五百刀再说。”拈刀连着割下刺客大腿上的两片肉，刺客声嘶惨叫。再割两片，刺客就要晕厥。赵盏道：“让他清醒些。”侍卫将一桶冷水劈头浇下。刺客面容扭曲，紧紧咬牙，手脚抽搐。景王要上前割肉，赵盏拦住了他。在侍卫耳边说了几句话。侍卫上前，同时切断了刺客腰上和腿上的绳索。刺客一直靠着毅力紧绷神经，又有绳索束缚，还能勉强忍住。绳索被切断，加上多处伤口剧痛，这根弦忽然崩了。顿时屎尿横流，恶臭扑鼻。几人掩住鼻子，退到了牢房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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