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起战事
赵盏池素素
回到南宋做皇帝
郑珍道：“圣人云，君要臣死，臣不得不死。王爷虽手握重兵，如何斗得过...”他停住不说。景王道：“君要臣死，当光明正大，给个理由。这下三滥的手段，怎能令人心服？斗不斗得过且不说，至少该当明白，景王府不能任意欺辱。”郑珍道：“王爷，下官说句不该说的话。”景王道：“你讲。”郑珍道：“王爷明知斗不过，还要追究到底，令人难堪。不是要故意与其为敌？大事化小，小事化了。反正小王爷无事，就认下了吧。”景王道：“不是我要与其为敌，是他们当街刺杀我的儿子，故意与我为敌。”郑珍道：“王爷说的不错。可就算景王府给了警告，他们不再为难最好。要是继续为难，用更厉害的法子，王爷如何应对？”景王道：“兵来将挡，水来土屯。有什么怕？”
郑珍说不动景王，与赵盏道：“小王爷名满天下，最是聪明，其中干系重大，当格外谨慎。”赵盏道：“景王府不想将事情闹大，也不能认了怂。有的人懂得进退，怕是有的人不懂得收手。景王府若是认了怂，他们或许会认为王府好欺负，更要为难了。一让再让，最终退无可退，不如不退。对方很愚蠢。当街刺杀，有脑子的人都想不出。这等愚蠢之人，怎能指望他们明白事理？认怂绝非最好的办法。强硬些，才能知难而退。”他接着道：“尚书大人不必为难。如实禀报给皇上就是。”郑珍道：“既然王爷和小王爷心意已决，下官就不多言了。”他让在一旁。赵盏对宁成仁道：“你说吧。”宁成仁道：“我说了，景王府能保我家人平安？”赵盏道：“保证不了。将案子立刻了结，没人在意你家人，他们或许能活。要是不说，你家人就一定会死。”宁成仁道：“也好，赌一次。听天由命。”他道：“我们是李乾单独培养的杀手。”
郑珍和景王都不意外。赵盏不知李乾是谁，大概也猜得到了。宁成仁道：“我们得了命令，沿江而下，到了金陵，就是要不惜代价刺杀小王爷。”景王问：“李乾亲自下令？”宁成仁道：“是。李乾是我们真正的老大。”景王问：“什么缘由？”宁成仁道：“我们只管执行，不问缘由。”郑珍见事已至此，道：“王爷难道当真不知缘由？”景王道：“不知。”郑珍道：“京城四处传言，小王爷应了真龙天命。”景王身子一颤，赵盏问：“我有真龙天命？真龙天命就是皇帝命？”郑珍道：“下官知道，景王府绝不会泄露这等隐秘。可小王爷的生辰八字被人公开，实在奇怪。不由得朝廷不在意。”赵盏问：“知道的生辰八字的人有几个？”郑珍道：“王爷王妃，宗正寺。除此之外，不该有旁人知晓。宗正寺绝不敢泄露宗室的生辰八字。王爷王妃也不会将小王爷的生辰泄露给外人。所以奇怪。”赵盏眼珠转动。“冲天观的道长？还是，栖霞寺的高僧？”景王道：“你小时候，栖霞寺高僧算过命格，许多年不曾泄露。冲天观道长最是可疑了。”
郑珍问：“为何冲天观道长和栖霞寺高僧知晓小王爷生辰？”景王道：“此事怪我。赵盏从小患病，我曾遍访名医，皆无能为力，便去求了神佛。所算命格绝无真龙天命，都是谣传。”郑珍道：“原来如此。想官家也不相信。”赵盏道：“我原本不知缘由，如今都想通了。僧道算命，如何能当真？因为算个命，就要我的命？”景王道：“是谣传。”郑珍道：“官家下旨不准传扬，必是谣传。”赵盏推门出去，也不问了。也不用再问了，足够了。他是有些恼景王，景王甚感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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