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和谈
赵盏池素素
回到南宋做皇帝
景王简单与家中打了招呼,带着赵盏,李尧率侍卫队,匆匆启程。当晚,宿于太湖岸驿站。因行程紧急,车马颠簸,赵盏晕车,也不吃晚饭,倒头就睡。睡到半夜,腹中饥饿,推门出来。李尧守在门口,知他会饿,留了一碟点心。赵盏吃了两个点心,喝了杯凉水。坐在湖边小榭,凝望水波粼粼。半晌,他问李尧:“李叔叔,你说此行是福是祸?”李尧道:“小王爷是大宋宗室,官家见你,怎能有祸?”赵盏道:“刺杀刚过去几天,就下旨命我去临安城。是否太快了些?就算我没受伤,单单受了惊吓,也该当将养时日。何况,军情紧急,大事为重。叫我过去,难道就是为了当面抚慰几句?”李尧道:“王爷手握重兵,大宋没人敢为难。”赵盏道:“十几万大军不在身边,我与他孤身入城,若有变故,任人宰割。景王要是回不来,谁能扛得起建康军?”
李尧道:“官家与王爷是亲兄弟,断不会行此不仁不义之事。”赵盏道:“赵匡胤与赵光义也是亲兄弟。”李尧道:“太祖太宗之间...烛光斧影仅是传言,并无真凭实据。”赵盏道:“就不说太祖太宗,华夏历史上,为夺皇位,兄弟相残还少吗?”李尧道:“官家自是信任王爷。如不信任,怎会将建康军交给王爷统领?”赵盏道:“从前或许是信任,现在谁说得准?景王的嫡长子应了真龙天命,他不忧心?一边是侄子,一边是亲儿子。哪怕亲儿子软弱无能,儿媳性格妒悍,换做谁,都会选择儿子。既然有儿子,怎会将家产给侄子?”他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再说了,他的侄子和儿子之间有仇。侄子若继承了家产,他的儿子哪有活路?我是不是做错了?刺杀一事,该装聋作哑,装疯卖傻,从最开始就不该查什么真相。查出真相,纵然不追究,也将最后这层窗纸捅破,结下了大仇。皇帝为了保住太子,就必须做出选择。替太子清理掉威胁。”
李尧道:“王爷立过大军功,是军中战神,又是皇室宗亲,哪怕是官家,也不敢轻易害他。”赵盏道:“不敢轻易害他,是没到那一步而已。到了那一步,岳飞的功劳大不大?不也被杀了?岳飞死于和议前夕,这次竟还是一场和议。是巧合吗?”李尧道:“这次宋金冲突范围很小,比不得那次。”赵盏道:“与冲突范围大小无关,皇帝要除掉谁,没有借口能怎样?莫须有,莫须有。”李尧道:“要是官家害了王爷,建康军无人统帅,京城失去屏障,给了金人机会,等于自断一臂。官家定分得出轻重。”赵盏问:“朝廷派人接替军权,又很难吗?”李尧道:“未必有那么容易。自王爷封王,就统帅建康军,直面金军,护卫京畿。已有十几年了。”赵盏想了想。“看来皇帝从前的确很放心景王。都说重文抑武,能如此信任将帅,真是不容易。”李尧道:“景王是宗室,与外人不同。”赵盏道:“听李叔叔这么说,我能轻松些。皇帝如果加害我们,就会导致建康军出现混乱,京城失去屏障,暴露在金军面前。所以,皇帝不敢胡为。怪不得景王什么都不怕。”
李尧道:“如果景王爷出事,不只是建康军。襄樊军统帅丛阳曾是王爷属下,驻守襄阳。金陵与襄阳同时出事,大宋危在旦夕。”赵盏道:“那就好。可我怕太子那边为难。之前刺杀一事,皇帝不是也没能阻止吗?”李尧道:“刺杀隐秘,官家未必能提前知晓。若是知晓,怎能允许他们胡闹?”赵盏道:“有些道理。万一太子想方设法怂恿皇帝加害,不知他能不能守住底线?太子毕竟是皇帝唯一的儿子。”李尧道;“官家圣明,定不会加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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