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傅宏业

    萧望京攥紧了酒杯,眼神愈发幽暗。

    “殿下,该用药了。”

    医官端着托盘上前,盘上铺着锦缎,锦缎中心摆着一颗丹丸,萧望京看也不看,捻起丹丸往口中一丢,顺着酒水咽下去。

    “殿下这是思念哪家女子呢?”,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,萧望京一听就知是谁,也没转头去看,不一会儿,那人走过来,坐到了旁边,捏起另一只酒杯斟满了,啜一口,

    “还是殿下的酒好。”

    “近来京城太平,苦了顾寺丞无案可破,闲得发慌跑到我这皇子府来讨酒喝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再闲下去,我就要随殿下一道去慈恩寺代发修行了。”

    次日上午,马车内,傅天青和傅宏业相对而坐,傅宏业身子弱,想咳,当着傅天青的面却又有些放不开,只压着嗓子,憋得头脸发白,傅天青见了,递上一方帕子,

    “你惯常不出府,今日有风大,难为你了,不必忍着,都是自家姐弟,想咳就咳出来。”

    傅宏业望着那方帕子,迟疑片刻,接过去,道了声“谢”,咳过之后,将帕子仔细收进袖中,

    “此番还要多谢姐姐,”,在傅天青疑惑的目光中,傅宏业气弱地说道,“父亲心系朝堂,这类小事他顾及不到,母亲又念着我身子不好,往年从未催我过来,今年是姐姐开了口,我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傅天青倾身拍拍他的手背,“你心思敏锐,这不是坏处,日后你要挑起长房和文渊公府的大梁,权衡的本事还要再学一学。”,说完,抽走了手。

    傅宏业体味着手背上的余温,微微收拢手指,“姐姐的心意我明白,只是我这身子……若当初过继过来的是堂兄……”

    “宏业,”,傅天青屈指抬起他的下巴,逼他直视自己,

    “既然选了你,你就是长房嫡子,傅宏砚就是二房嫡子,这没得改,况且,父亲没选错人,你当得文渊公府世子的名号!”

    傅宏业眸光颤动,许久,点点头,微笑道,“姐姐一番话,宏业铭记在心。”

    她的手指受伤了,怎么受的伤?

    但傅天青不说,他也就不问。

    慈恩寺渐渐近了,傅天青撩起帘幕看着车外的行人,袖中的手攥成拳头,秦荡,今生我们就要相遇了,你准备好接招了吗?

    马车在慈恩寺外停下,傅天青、傅宏业和子枝下了车,傅天青解下披风,亲手为傅宏业披上,傅宏业拘谨得很,只听傅天青一边帮他系带子一边在他耳边说,

    “怕下人不周到,我专门挑了件深色的,你披上也不显得女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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