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凡眉心紧锁,忧虑之色溢于言表,“宋绾绾所犯乃是死罪,谋害亲夫,六亲不认,按律法必判死刑。”

    陆知鸢轻轻吐息,仿佛将一切看穿,“放心吧,她是故事的主角,即便清漪亲自插手,命运也会为她安排逢凶化吉的机缘。我特地邀请郭家来到此,让清漪在公堂上露面,不过是为了让她受些挫折,同时也是为之后的事情做好铺垫。你的角色还未登场,何必急于一时?”

    “主角、剧情、出场?”

    叶凡被这一连串的词汇弄得一头雾水,只见陆知鸢困倦之态渐浓,身体不自觉地靠在了他肩上,令他几乎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陆君走上前,揉了揉鼻尖,声音中带有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,“你作为小姐购回的侍从,理应遵从小姐的命令。小姐若说不可,必有她的深意。”

    叶凡瞥了眼挂在自己颈间的陆知鸢,低声抱怨道:“让开,我要送小姐回房间休息。”

    陆君紧随其后,嘴上却不饶人:“你这半大的孩子,确定抱得动小姐?不如让我来,免得失手摔了她。”

    叶凡虽年仅十四,但身高已不亚于十七岁的陆君,从小习武,力大过人,抱起身体虚弱的陆知鸢显得毫不费力。

    雨棠跟随在谢昭云身旁,口中喃喃低语,似乎对这一切颇感不满:“小姐挑选人的眼光真是独特,陆君、叶凡,哪有一点仆人的样子?还有咱们那位侯爷,怎会偏偏与宋绾绾那等水性杨花,不仅红杏出墙还狠心毒害亲夫的女人纠葛不清?我看啊,那陆南汐怕是并非侯爷的亲生骨肉。”

    谢昭云内心深处,也不免对此感到疑惑重重。

    那位陆南汐,不论是样貌、性情,还是待人接物的方式,丝毫找不到侯爷或陆家人的影子。

    夕阳西下,消息传来,宋绾绾已被都尉府收押。

    除了郭老太太,还有一个人在公堂上提供了关键证词,那便是陆知鸢从奴隶市场上救下的清漪。

    她的父亲昔日是安萍县丞,而宋绾绾用来加害郭文祥的毒药正是出自县衙库房,库房的钥匙正是由清漪之父清武保管。

    清武与郭文祥交情匪浅,常有宴饮聚会。

    清漪幼时,常随父至郭家游玩,深得郭老太太欢心。

    当初向郭老太太报告郭文祥骤逝噩耗的也是清武。

    清漪回忆,父亲清武与郭文祥的友情成为了他与宋绾绾相识的契机。

    首次相遇发生在清漪家中的一个普通家宴上,仅四人围坐,连个丫鬟也未请。

    郭文祥心情愉悦,多饮了几杯,夜幕降临便留在冷家留宿。

    宋绾绾见状,乘机向仪表堂堂的清武献媚,却遭到了清武的严辞拒绝。

    为免是非,清武命人送宋绾绾归家。

    待到郭文祥酒醒,清武旁敲侧击试图提醒,见郭文祥不解其意,只好直白说出。

    郭文祥初时不信,归家质问宋绾绾,却被宋绾绾倒打一耙,称清武因垂涎她的美色,意图不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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